穿?”
他摸了摸后颈,低声吐槽了句:“又不是不要命了。”
而且他有洁癖。
那次听孙况的把校服借给何雨嘉遮一下他没什么意见,也是个正常男人该做的。
但那并不等同于洗干净了他还会穿,所以何雨嘉当时扯什么手洗还是扔公用洗衣机他压根不在乎。
反正洗再干净他也不会上身了。
事实上,借完还回来还能被他接受的,也就初中的程麦才有过这待遇。
当然,借衣服的对象变成她的话,什么手洗机洗都不用指望。这位是个典型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公主,连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这种最简单的善后工作都不会干,反而会借着大姨妈来了作威作福吆喝他自己去洗,顺便在那几天好好给她当牛做马。
……
虽然他语气微讽,但程麦还是不可抑制地为他的坦白在心里砰砰放起了烟花。
她嗖地一下蹭过去,抱住他手臂晃了晃,双眼亮晶晶的,又开始犯起了老毛病——
问傻子问题。
“真的?”
池砚才不惯她。
“假的。”
说完,他抽出手臂,嗤笑一声,作势要走,就被身后一声含羞带恼的“池砚!”叫住。
不惯她,个屁。
他转过身,没好气地弹了下女生光洁的额头:“傻不傻啊你。”
“我就傻!”她歪头挑衅地看着他,脸上满是被偏爱的有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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