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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也就思考了一秒,随后嘴角冷漠勾起:“嗯,想着吧。”
顿时,孙况就差把“区别对待、偏心”这几个大字钉池砚脸上了,谴责的目光在池砚和程麦身上来回打转,好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果然,子女不合,多是父母失德。”
一顶黑色鸭舌帽从门口直冲孙况脸上而去,池砚和程麦同时默契道:
“滚。”
走出门,程麦还有点淡淡的不自在,没话找话问了句:“去小卖部干什么?”
“好问题,”池砚沉吟半晌:“我不是去买东西的,难道我是能去那找老板聊人生聊哲学的?”
“……首先,你根本就不会哲学。其次好好说个话你是能怎样。咱能别老用反问句吗?”
“那你别老问傻问题?”
她捏紧拳头,忍辱负重道:“那你别跟我说话。”
“那不行。”他秒回。
“为什么?”
“忍不住。”
“哦~”
“满意了?”他哂笑一声:“可以走了么?”
“……走走走。”
*
午休结束后的那半小时,是小卖部的高峰期。看了眼外头阴沉沉的天,和被妖风吹得群魔乱舞的树枝,她立马萌生退意,没出教学楼就反悔了:“你自己去给你同桌买鸡腿吧。我不饿,不去了。”
诡异地沉默片刻后,他语气不确定地扬声问:“这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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