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这个动作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被列入“伤风败俗”“违背公共秩序”里了吗?
程麦深吸一口气,忍辱负重地向他请教:“碰一下你眼睛,不行?”
你敏感肌啊。
“不行呢,”他眼睛微微低垂着,一副受到非礼被迫顺从的贞洁烈女样,但接下来甩锅的话却说得理直气壮,“你一碰,我就是会受不了啊。”
……
她发誓,认识他十几年,这人总是臭屁自信神采飞扬。
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听到他毫无抵抗、甚至带着点骄傲地承认自己也有做不到的事。
程麦也从没如此讨厌过自己因为“博览群书”而获得的秒懂能力。
但要把她突飞猛进的理解力全归因于各种“理论知识教材”也不太公正,更重要的还是离不开眼前这位言传身不教的好老师。
顾及着她年龄太小,在一起后池砚从不在身体上占她便宜,活成了禁欲的模样。
但这人也绝对不是什么乖乖吃亏的好宝宝。
既然没法动手,那他势必要在其他方面讨回来。
所以,这一年多里他最爱干的事就是乐此不疲用语言疯狂逗她,看她被气得跳脚。
一开始程麦真的会被他弄得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利索,刚开始还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污了,池砚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
次数多了以后,她也麻了,一般程度的话能面不改色还回去,兴致好的时候还会做些他不敢也不能做的事,看他被折磨着一边忍不住享受一边又拼命用理智抵抗的痛苦样,甚至被她弄得去浴室洗冷水澡,才心满意足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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