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以天道所希望的模样新生。”
这话说得神神叨叨,可晏南舟依旧明白他所要表达的意思,思索了会儿,问出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那新生后的我们,还是我们吗?”
邢可道眨了眨眼,抿着唇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可实际上在他心中,不言不语便已经算作回复。
“果然,”晏南舟露出了嘲讽的笑,“天道不过是想要一群听话的傀儡罢了。”
“我也是这段时间才明白过来天道的用意,原来我们皆是身不由己,不过是提线木偶,一旦有了反抗的心思便会被剥夺思想。”
“所以,你来寻我便是为了说这些话?”晏南舟饮了口酒,斜瞅着人。
“我师父死后我被带回了太一坊,成为天道使者后便被豢养至今,太一坊的人怕我又厌我,只因我是个接收天道旨意的活死人,”邢可道的语速很慢,语气半点没有悲伤难过,只是平静的像在说别人的故事,“这样的人生并非我自己决定的,若有选择我只想做个普通人。”
晏南舟注意到他话里用的是豢养这个词,猜测这人在太一坊的地位应当没有旁人想的那么好。
“我替许多人卜卦,唯独算不出自己的,于是,我以自身寿命为媒介,窥探了天道的思想。”
话音落下,晏南舟脸色骤变,像是对这话感到讶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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