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圆圆的,模样生的乖巧,整个人看着年级很小,眼神甚至透露出单纯懵懂,只是看着晏南舟,轻声回应,“我只是算了一卦,卦辞说让我别来找你。”
“卦辞都说让你别来,那你为何还来?”
邢可道低着头想了想,抬眸回答,“我想试试,不听从天道的话会如何,跟着自己本心做又会如何,我也不知道我来做甚,可来都来都了。”
“呵。”晏南舟嗤笑了声,不再搭理这看着精神不大正常的小子。
两人面对面坐着,四周安静了下来,只余下呼呼作响的风声还有门窗的拍打声,显得这个夜晚格外吵闹。
好一会儿后,邢可道才打量着四周问,“你成亲了?”
晏南舟没说话,他身上的喜服和周遭布置已然说明了一切,可这浑身是血的模样便注定了这不是个寻常的婚宴,旁人许是不会追问,可邢可道极其没有眼力见,继续三连问,“怎么就你一个人?新娘怎么不在?你是和纪长宁成亲吗?”
每一个问题都精准无误的在晏南舟心口插上一把刀,一下比一下刺的更深,伤口隐隐作痛,晏南舟满脸戾气,眼中杀意闪过,恨不得一剑捅死眼前之人,转念一想,这人古怪至极,只好冷声道:“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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