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声音越小,“难道还想自荐枕席吗?”
听见此句的谈诗意倒是先闹了个大红脸,之前还是谢逸做皇帝时,她也在宴会上见过谢濯许多次,那时候朝野上下少有不称赞他好的,谈诗意对他印象也很好,现在却只觉得,他如此这般,和自家风流六叔后院那些个莺莺燕燕没什么区别。
武神音无奈道:“少乱说,你现在是心眼越来越小,脾气越来越大了。”
谢濯只觉得自己委屈:“我的心眼自然不如殿下的大,能装得下很多人。”
武神音道:“你……”
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只跟谈诗意道,“走吧。”
来到见客的偏殿,让慈已经在那里候着。
他今日很是罕见穿了一身黑衣,和以往白衣飘飘的仙风道骨不同,很是添加了几分妖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武神音总觉得他好像比以前高壮了一点儿,眼神也由含情脉脉转为了赤裸裸的明目张胆,看起来和谢濯口中的自荐枕席没什么两样。
武神音道:“这么晚了,郎君到访东宫有何事?”
让慈微微一笑,武神音心里的感觉更奇怪。
名门世家精心教养的长公子,真会露出这样堪称蓄意的笑容吗?
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让慈,处处都透露着古怪,要不是武神音不相信有什么妖魔鬼怪的存在,肯定会让几个道士过来给他驱邪。
让慈:“正是因为晚,才想着过来跟殿下说几句心里话。”
武神音心头狠狠跳了一下,让慈这是也要发疯了?
她强自镇定:“孤与郎君私交平平,不知道有什么心里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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