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悬壶仍然是笑,他好像就没生过气,应该说,没脸没皮也算是另一种好脾气。
“你家娘子真的不愿意见我?在下镜州孟悬壶。”
侍女道:“别说你是什么镜州孟悬壶,就算是尹王世子,也没有半路拦车的道理!”
话音刚落,马车里就传来冷清的女声,“明春,不要再说,请他进来。”
明春吃了一惊,忙道,“娘子!就算您要见他,也不能让他进马车啊!否则这事传出去,恐怕对您的名声有碍啊……”
回头正好撞上让念带着探究似笑非笑的眼神,蓦的想起刚才自己保证过的话,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勉强笑着和孟悬壶道,“既然我们娘子都这么说了,郎君还请快快上车一叙吧,万一让别人看到了该不好。”
孟悬壶并未多说什么,老老实实上了马车,坐定后才笑着抱怨,“二师妹还真是架子大,在尹王府的时候就对师兄我视而不见,现在也是这样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哎呀呀,为兄我真是伤心死了。”
让念只冷笑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在这儿拐弯抹角的。”
孟悬壶道:“师妹一向冰雪聪明,居然猜不到我的来意吗?”
两人心知肚明,除了师父,她们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让念状似不耐烦:“她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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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神音一向是个想到什么就去做的人,按照山花燃的话来说就是,她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前脚刚答应要谢濯要去跟谷藕生说说,后脚就马不停蹄地把她叫进来说话,惹得山花燃很是吃醋,“阿音你都从来没想着我,都没要给我做媒。”
武神音道:“给你做媒?这做媒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什么都说妥了,你又不要嫁了,这不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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