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她,她想如何处理此事。”
白芙行礼退下。
书案上奏章堆了一半,大多都是些屁话。
她真不理解,这些人读书就是为了将一句话扩充成一整篇文章吗?
言之有物她也就不想说了,更可恶的是那种没事就写个折子过来请安的,跟有那个大病一样。
大家都很忙,只说正经话很难吗?
陛下讨厌这些俗物,平日里朝堂上的事情,她只和王宁等人探讨,这些酸书生写得奏折,基本上都到了她这里。
累是真的累,烦也是真的烦,但武神音还是安心了一些,最起码,现在她的储君之位还是十分稳当的。
可就算这样,她也不敢松懈下来。
这个戈泊文真的有本事,她已经打听过了,戈泊文来镜州得到重用不过两年,居然研究了几种新型作物,这次周白鱼提前好几年起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后方粮草有了保障。
虽然不太清楚,陛下让戈泊文做了这个虚职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武神音怎么也不可能真的放心。
从前她只觉得谢逸偏心贵妃之子,所以才对谢濯多加刁难,但这几天突然也就明白了这对父子之前的复杂感情。
岁月就像是一把锋芒不明显的刀,年老者只能成为月亮悬挂在东方,光芒虽不如以前明亮但还是非萤火可比。
新生的太阳已经迫不及待要登上天际了,月亮不想让路,光芒却被顷刻掩盖。
人世间所有亲密关系都是如此,必定有一方强一方弱,不是东风压到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人人都说至亲至疏夫妻,可就算是父子母女,这天底下又何来无缘无故的爱和无缘无故的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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