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吗?”
……
谢醒坐的笔直,上挑的眉眼,胜券在握地等着时一的服从。
屈辱感和委屈感像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灼烧着时一的胸口,烫而刺痛。嘴里仅剩的一点甜味也化为苦涩。如果眼睛会说话,那时一的眼睛早脱口而出了抗拒。
“回答呢!”他语气加重,明眼人听得出的冰冷和不耐烦。
时一垂着头,眼睛盯着被自己掐得泛白的指尖,闷闷开口。
“该罚……”
啪——
用力挥动的手臂,在时一看不清他出手影子里,巴掌已经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嗯?这么小的声音,是在说给蚂蚁听得吗?”
“啊…呜唔…”时一被打懵了,身子被巨大的掌力给扇倒在地,火辣辣的痛感席卷全身,上下两排光洁的牙齿不受控制的打颤。
她不敢跪趴在地上,慌忙直起身子。全然顾不得嘴角的疼痛。
凌乱的发丝夹杂着热泪糊在脸上,破碎的面容布满了对谢醒的畏惧。她像一只小狗依偎在主人脚边。双手虔诚的扯着谢醒的裤脚。“该罚…该罚…醒哥时一该罚!”
她一连说了三遍,羞耻心在地下死死碾碎,声线颤抖,混着哭腔。泪水划过扇烂的脸皮,变得更疼了。
一个巴掌就摁灭了时一忤逆的火苗,可谢醒明白,这团火不是一个巴掌的惩罚就能解决的。时一需要的是一套枷锁,一个笼子。而他谢醒就是这件东西的行刑者。他要让时一明白一个道理。
时一是自己的,现在是,今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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