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异哭的样子。长大了的秦异,总是那么平静,不形于色。即使夏姬那次,她也只是隐约梦见花谢雨落。
她躺在绵软的梦里,没有力气起来。朦胧中,她听到有人在碎碎念。
声音很远,她听不清具体的内容,只有一句。
他说,害怕。
她挣扎着从梦里起来,看见声音的主人坐在榻边,眼里光亮一闪而过。
她想抬手替他揾泪,久卧却让她连手也抬不起,只能微微动动手指。
他强行镇定了下来,语意仍有些颤抖,唤来终南,附耳吩咐了几句。
他转过身来,重新握住她的手,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才问完,又前言不搭后语地让她不要说话,好好休息。
她确实需要好好将养。卧床月余,她的五脏六腑都或多或少受到了损伤。
终南去而复返,带着一个头戴帷帽的白衣男子,身形莫名有几分熟悉。
白衣男子替她诊过脉,便与秦异离开了许久,大概是交代病情。
端阳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的亏损,前半个月,她总是没什么力气,一天有大半的时间在睡觉,好不容易能多走几步了,咸城已经进入冬季,她只能终日呆在暖阁里。
端阳撑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子,觉得有些无聊,叹了一声。
“夫人何故叹气?”秦异用剑柄随意一撩,门帘就开了,踱步进来,微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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