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知音好友,那虞郎为何不帮姜娘子赎身?”水云间的常客,谁不能说一句知音好友,可却不是谁都有那个财资底气说话。虞氏虽仕宦之族,但虞括毕竟一个十六七的少年郎。
虞括暗笑,手指有意无意敲在案上,“也未为不可。”
“大言不惭!”
气氛已有些紧张,水云间的老板娘出来打圆场,才轻轻揭过这一页。
趁着休息的间隙,姜棠按照之前和虞括的约定,捧酒到雅间,专门答谢虞括,又忧心忡忡地说:“虞郎不该为了奴与田大郎起冲突的,更不该说为奴赎身那样的逞强话。此事若宣扬到虞府,虞郎不免又要遭训。”
虞括接过姜棠的酒,喝了一口,抿了抿,笑道:“为棠儿如此,我甘之如饴。我说的话,自来算数,也不是逞强之语。棠儿若愿意,我便替你赎身。”
“虞郎……”
“你若愿意,我便替你赎身”,这样的话,有多少人对她说过,但他们莫不是图一时新鲜,轻她贱她,又怎么会有真心,所以她宁愿一辈子做水云间的歌妓。
她也不是生来就是贱籍,曾经也是良家子,不过被人拐卖到秦楼楚馆,被逼着学习一技之长,学不好就要被打、挨饿。
她被打怕了,站在井边,看见乌泱泱的井水倒映出自己红肿的左脸,想要了却残生,又害怕死亡。
她就要接受终身低贱的现实,一个与她同岁的少年郎,从井边走过,问她是不是为井中美人倒影倾倒。
她捂着自己青红一片的脸,以为少年是在取笑她,眼泪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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