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之情顿时被浇灭了不少,史婵啐了虞括一口,“你乱说什么!”
“我们别理他,”端阳也觉得虞括讨厌,催促史婵道,“婵姐快试试。”
史家只有婵姬一个女儿,除了受尽宠爱,也沾了一身男儿气,譬如她此时随意摆弄的剑法,就十分刚强有力。
虞括在一边看着,灵机一动,叫史家的侍婢去取把琴来,对史婵与秦异说:“琴声剑舞相配,才是绝妙。子异,弹一曲罢。”
琴不悦人,但却逃不掉悦人。这本没有什么,但秦异此时却不想弹。
秦异正要拒绝,史婵已经发怒,把剑扔给虞括,“谁要舞剑,要舞你舞!”
虞括顺手接过定光剑,背手持剑,立马改口认错,“别气别气。婵妞,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说着,他让小厮呈上木盒,打开,里面正是那日他与秦异一同在间关坊挑的琵琶。
果不其然,镶钿嵌宝的琵琶搏得美人一笑。史婵一扫之前的微怒,高兴问:“给我的?”
虞括点头,“弹弹看?”
史婵依言弹一曲小调,仍是《南歌子》。虞括听出前奏,弹剑作歌,唱得却是另一词:“云鬓裁新绿,霞衣曳晓红……”
声停歌罢,史婵问虞括:“如何?”
“嗯,看来鹿肉没白吃,”虞括说完,却有些惆怅,凑近史婵问,“婵妞,你老实和我说,我做你夫婿,你愿不愿意?”
“我看你是酒又喝多了!”这大概是虞括说过最讨厌的话,史婵脸上忍不住泛红,一把把琵琶推到虞括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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