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名字也只用简单的称呼代替,不知几分真实、几分虚假。
即使这样,苏叶也听得津津有味,惆怅感叹:“秦王真痴情,王后去后,不忍拟谥,也没有再立后。”
葛冬青吹了吹茶水热气,慢慢说道:“谁知道他是不是不想任何人分走这份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利?他好不容易清干净那些外戚,再立一个王后,岂不是自找难受?为了先王后,这个理由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而且还落得个深情的好名声。也有可能是他觉得没人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这么一说,这个爱情故事就一点不令人动容了。
苏叶撅了撅嘴,“师傅你真煞风景。”
他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的,如果窥见这个故事的全貌,剖开那些利益纠葛,大概就没人会有这种可笑的想法了。
葛冬青一笑,“本来就不是个令人动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