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跟随祖父和父亲在西北,只见过敌人逃。
史婵摸着自己身上的战甲,听到背后有人掀帐进来,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重复自己的主张:“我不会走的!”
虞括脚步一顿,拎着食盒和酒就进来了,笑着给她谢罪:“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该不征得你的同意擅自做决定。你若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吧。”
“你征也没用,我是不会同意的。赵国的将士,是不怕死的。”史婵斩钉截铁地说。
“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东西。”虞括把饭菜摆了出来。
天早就黑透,史婵已经不记得自己干坐了多久,气都气饱了。
虞括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与史婵对饮,“给你赔罪。”
虞括鬼点子多,史婵不喝。
见势,虞括一口闷了,把酒杯倒了过来,一点不剩,示意酒中并没有什么把戏,“未来和死亡,还不知哪个先到,你今夜连酒也不陪我喝了吗?”
“乌鸦嘴呸呸呸。”史婵二话不说喝了自己那杯,又给虞括满上,让他漱漱自己的臭嘴。
虞括倒是胃口很好,又是吃菜,又是喝酒,好像一点也担心。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没心没肺,佻达放荡,既热衷曲赋,又耽于声色,晋城第一豪奢浪子。
现在想想,他一直做彼时的那个纨绔子弟,也未尝不好,这样就不用卷入黄沙漫天的战场,不用奔赴明天的生死局。
她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她走的,她又何尝不希望他们能好好的,可是他们都已经没有退路了。
史婵握住虞括的手,成拳,紧紧的,说:“虞括,生同衾,死同穴,我们一直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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