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死罪。”端阳现在这样太不对劲了,秦异有点害怕,哪怕暂时也好,他不想面对。
她已经死了心,顾左右而言他的话术对她不再有用,她只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我问你,为什么你继位,赵国没有使臣?”
赵国……
秦异握紧了拳,转过身,一个字一个字地回答,“韩国,也没有来。”
此时此刻,他还有借口!
也许是在那个雪夜,端阳再不想举剑,也举不起剑。每每看到剑刃,端阳就会想起那个漂亮的女人倒在她的剑下,想起自己杀人的罪,手控制不住抖。
现在,她的手却很稳,用秦国的宝剑,抵住秦王的喉咙,“秦国的使者,真的回来了吗?”
秦异不答。
“回答我!”应声,宝剑往前送了半寸。
剑刃锋利,单薄的肌肤侵出血色。
秦异的痛,不来自脖颈。
他僵硬着脖子,暼见端阳,一字一顿,“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问我。”
变相的承认。
当时端阳精神不好,没有心思深思,只以为秦国的使臣还在路上。按照当时秦赵的关系,赵国没有使臣也属正常。现在想来,秦国明明一早就派出了使臣,国书更是八百里加急,如果不是别有隐情,赵国怎么可能不派使节。
如果不是打仗这样的大事根本不可能瞒着她,当初秦异甚至不会让她知道秦赵已经交战。如果一定要有人告诉她,秦异宁愿是自己,以防她知道更多。那封奏折,就是刻意掉出来给她看的,让她误以为一切与他无关,他甚至是受害者。
“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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