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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照月道:“母亲说的是,可不得体的是五弟啊。”
“对呀对呀,是我呀。”裴衡小胖手指着自己。
王氏想发火,胃疼的更明显,她缓了缓,压着怒意道:“你面前的桌子弄成这样,成何体统?!”
“莺歌,收拾一下。”江照月立刻道。
“是。”莺歌上前。
“江照月!”王氏拔高声音。
江照月疑惑地问:“母亲,你不是要收拾的意思吗?”
别人的儿媳妇,端庄、娴雅、聪慧、懂事、乖巧,婆母一个眼神,就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把婆母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江照月!
江照月简直就是个睁眼瞎子!
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弄不明白!
王氏搞的指桑骂槐、绵里藏针、隔山打牛等等磋磨手段,在江照月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现在不能、也没有力气将江照月打一顿,她只想赶紧吃点东西,缓解一下胃疼,不耐道:“没事儿了,你们回去吧。”
“好呀。”江照月和裴衡一起愉快回答。
这就懂了!
王氏望着江照月:“你......”
“母亲,儿媳怎么了?”江照月一脸无辜地问。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