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你开。”他拍了拍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声音放得很轻,“咱们是来砸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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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风管里的霉味比想象中更重,苏小橘的爪子无意识地抠着他的肩带,在布料上勾出几个小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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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摸到口袋里的x光片,爷爷的字迹还带着旧书的霉味——那是他十六岁时从楼梯摔下来,爷爷连夜手写的病历,最后一页歪歪扭扭写着“小满别怕,爷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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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定位主控室。”他对着手腕上的投影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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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光流骤然暴涨,小灵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紧绷:“检测到‘归零之声’循环播放,频率正在稳定外星信号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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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风管出口的格栅被林小满用指甲刀撬开时,金属摩擦声像根针直扎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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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橘突然捂住他的嘴,金色瞳孔在黑暗中亮起两道细线——下方主控室的荧光屏正泛着幽蓝,中央控制台连接着一座悬浮的金属门框,四周密密麻麻的脑波采集器像一群白色的寄生虫,吸附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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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桥。”老周的声音从收音机里炸响,“归零会要把全城高阶改造者、修真者、御兽师的脑电波汇集成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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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的后槽牙咬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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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三天前在巷子里救下的御兽师小哥,那孩子的契约兽被抽干能量时,眼睛红得像浸了血的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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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活人当电池?”他对着通讯器冷笑,“这比火锅底料还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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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橘的尾巴突然炸成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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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声像把生锈的刀劈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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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抱着她就地翻滚时,看见数十台ai守卫从墙壁暗格里钻出来,金属关节的摩擦声刺得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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