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梦里的女人,是我爷爷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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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末尾那枚铜钥匙磨得发亮，是爷爷临终前塞进他手心的，说是“医院仓库备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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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捏着钥匙的手青筋凸起，跑过满地碎玻璃时，后脚跟被扎破了也没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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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医院的卷帘门拉得严严实实，门缝里漏出的风裹着熟悉的消毒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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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蹲下来，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金属摩擦声在空荡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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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屏息等了两秒，确认没有机械嗡鸣靠近，才猛地推门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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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疗台上还摆着半瓶没喝完的宠物营养膏，是他昨天给隔壁王奶奶的柯基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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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积灰的窗户洒进来，照在墙角的保险柜上——那是爷爷用了三十年的老物件，密码锁的转盘都磨掉了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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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跪在地上，指尖按在转盘上，心跳声盖过了自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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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0817。”他默念着爷爷的生日，转盘咔嗒咔嗒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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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舌弹出的瞬间，他几乎是扑上去掀开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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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历本在最底层，封皮焦黑卷曲，明显被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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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的手指发颤，轻轻翻开，残页上的字迹像被水浸过的墨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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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翻到第三页，一张泛黄的照片突然滑落——穿白袍的女人抱着只橘色幼猫，背景是泛着冷光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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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下方手写备注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实验体s-01，寄养编号：林氏宠物医院0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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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字……”他喉咙发紧，指尖蹭过照片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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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下面一页残片上，“林氏寄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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