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们要净化她？先过我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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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突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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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霜的蛇首鞭垂在脚边，鞭尾的蛇眼宝石微微发烫——她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执律部资料室的监控里，穿白大褂的研究员正把幼猫形态的苏小橘按在实验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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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实验体都被‘校准’成了容器。”她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只有她……”她盯着缩在林小满怀里的毛团子，“因为总在闹着要鱼干，因为会在电击时往你怀里躲，因为你给她擦伤口时骂骂咧咧的样子……”她扯了扯嘴角，“她成了唯一一个没被完全控制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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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的呼吸突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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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橘后颈的符文正在发亮，像被月光泡过的星图，他这才想起昨夜她睡熟时，那符文确实浅了些——原来不是变淡，是在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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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是灾源。”龙清的桃木剑“当啷”落地，她盯着墙上的符纸，“是最后一道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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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是苏小橘突然绷紧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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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瞳在晨光里骤然放大，她的身体开始透亮，像浸在蜂蜜里的玻璃，能看见金色能量如活物般在血管里窜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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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的投影疯狂闪烁，警报声刺得人耳膜生疼：“外星信号强接入！协议版本：钥匙v.9.5，激活条件：三方能量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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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了……”苏小橘的声音变得空灵，尾音像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这次，我不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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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的心跳快得要撞碎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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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她手腕，掌心全是汗，却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关不关由你说了算！”他的声音在抖，却比任何时候都响，“但不是现在，不是被他们逼的！”他转身，盯着龙清发白的嘴唇、雷暴颤动的电鳞、莫青霜攥紧的鞭柄，“你们要净化她、研究她、控制她——可以！”他吼得眼眶发红，“先过我这关！她要是成了门，那我就是门神！要是成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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