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三方监督？我这猫娘成团宠了！

‘钥匙’实验的人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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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暴的电鳞瞬间覆盖全身，拳头捏得噼啪响：“我基因改造时，植入芯片里也有这段音！那帮科学家说这是‘进化前奏’，去他妈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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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清的桃木剑指向林小满，剑尖颤抖：“你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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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有这本事，还蹲这啃冷饭团？”林小满把苏小橘护在怀里，她的尾巴死死缠着他腰，“老周，录像备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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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举着摄像机从货架后钻出来，镜头上沾着泡面汤：“早备了。三股势力都听过这歌……”他压低声音，“说明‘归零会’早就渗透到咱们眼皮子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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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橘突然剧烈发抖，后颈的符文红得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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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感觉手腕的契约纹像被火烤，疼得直咬牙，却还是把脸贴在她发顶：“别怕，崽在这。天塌了我扛着，大不了……”他抽了抽鼻子，“大不了把全世界的鱼干都抢来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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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计时在黑暗中无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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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霜的终端屏幕映出她紧绷的脸，雷暴的电光照亮墙上三块木牌，龙清的镇妖铃还在震颤，铃舌撞出细碎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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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的摄像机红灯一直亮着，把这一幕永远钉在录像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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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林小满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听见龙清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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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身边站了很久，最后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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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眼瞥见她从袖中摸出一叠符纸，在墙上比了比位置，又收了回去——像在丈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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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最暗的时候，苏小橘终于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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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低头看她，月光从破窗户漏进来，照在她后颈的符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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