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舟没动作,还真让司京叙抱了抱。
“怎么才来?”他问。
司京叙心情不错,随手拿了瓶酒喝了口,“我啊,助人为乐,辅导祖国的花朵去了。”
“你?就你还辅导花朵?花朵摔趴在你面前你不踩上去都算你行善积德。”龙钰是一个字都不信。
“京叙,”贺润喊他,“那批医疗器械怎么说?”
“扣两天,把手续补齐,罚款就不用了。”司京叙说完又看他一眼,“下回能不能做干净点儿,为这事我还回去找我们老爷子,他又想趁机给我看姑娘照片。”
贺家做医疗器械的,前几天刚从德国进口一批回来,但是手续上出了点岔子,让人扣海关了。
这种事很常见,但是这次怎么都行不通,找谁都说手续通不过。
常年混的一下子明白这是得罪人了。
京市世家多如牛毛,谁家都能找上点关系。
要想一下子解决,只能靠司家老爷子。
这不,才两天,事就妥了。
贺润骨子里是很傲气的,他从没服过谁,但是司家,他是真服。
“来京叙,敬你一杯,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及时到账。”
司京叙不差钱,但不代表他能随便动用人家的关系,“我之前拍了幅董其昌的真迹,你给老爷子带过去,挂着玩吧。”
龙钰这会儿看贺润心烦,“给砚舟接风,聊什么生意啊,会不会做人。”
贺润一斜他,“你会做人,怎么没见你给砚舟送花啊?不是玩浪漫吗?怎么还区别对待啊?”
龙钰一瞪眼,“你丫不区别对待,你给砚舟写酸诗了是怎么的?”
沈砚舟、司京叙和祁枫跟没听见似的,转头仨人喝酒去了。
“这回回来还走吗?”司京叙靠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呼出一口烟圈问。
沈砚舟之前工作重心就是在国外,这几年生意也渐渐转到了京市。
沈知烨有心退休让他接班,他这次回来也是考察下国内的市场。
“看看吧,可能不走了,”沈砚舟喝了口酒,“我爸提了好几次退休。”
司京叙笑笑,“都一个德行。”
“回来吧,兄弟们都在京市,你老在外面,都想你了,”祁枫朝着司京叙使了个眼色,“是吧京叙。”
司京叙脑子里都是那个怯生生的女孩儿,他点点头,“回来住哪儿啊?明天找你玩。”
“池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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