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功德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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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吐槽完了，打开房门看到顾言的时候，他突然瞪大双眼，不断地打量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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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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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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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说道：“你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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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明知故问，反问道：“什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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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说道：“气息、实力，和昨天相比，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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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还是毒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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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愧是圣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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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看穿了顾言和昨天的不同，任凭顾言如何隐藏和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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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真正的强者，仙师和圣师一字之差，实际相差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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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突破了，通过望气术可以看到郑老的气息更多了，可以进一步肯定，这个老头不是坏人，一身正气，自身的功德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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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郑老沾染的因果，同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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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坏人，那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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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问道：“功德，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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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说道：“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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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小笙的功德大道，就算郑老的功德也很多，但没有顾言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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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胡子一吹：“你小子，可以孝敬老人家，告诉我应该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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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说道：“要不你拜我为师，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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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连忙摆手道：“不行不行，我拜你为师，我的徒儿和你的关系，就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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