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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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轻轻一跳，来到心明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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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已经举不起来，但右手还能动，抓住心明的脖子，低下头一口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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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明咬破手指，指尖血阳气最足，能镇妖邪，要往顾言的额头点去，喝道：“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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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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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的指甲，穿透心明脖子的皮肤，痛得心明举起的手失去力气，点不中顾言的额头，再被顾言一口咬穿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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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明的修为，比心然的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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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明的血，更加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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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明的尸体抛下，顾言意识慢慢回归，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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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不想吸人血，是你们逼我的！”顾言一时间还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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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同，人和僵尸不一样，那两个道士要收自己，他可以理解，因此不准备下杀手，只想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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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不想当****的僵尸，一直避开人，心里认为自己还是人，刚才放他们走，也出于人的考虑，哪曾想他们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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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同，不相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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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僵尸，本就是对立，人不会对僵尸仁慈，我也不应该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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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圣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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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不知道吸了人血，自身会不会变得很糟糕，或者更加控制不住嗜血的***，但不吸也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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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想明白一个道理，想要活下去，不能圣母，哪怕失去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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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左边肩膀的锥子，顾言的左手还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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