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彩绘玻璃中的密码

猪头和各式精致的甜点。公爵坐在首位，是个四十出头、面色红润的男人，华丽的锦缎外衣紧绷在发福的身躯上。戈弗雷站在他身后，像一只栖息在宝座上的秃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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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们的小艺术家！“公爵的声音洪亮得有些做作，“让我看看你为我的礼拜堂准备了什么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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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琳行礼，呈上那块样品玻璃。当仆人举着它绕场展示时，烛光透过简单的几何图案，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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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初步的色彩测试，大人，“艾德琳解释道，“真正的作品会更加壮观，展现您祖先在圣地征战的光荣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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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礼貌地称赞了几句。戈弗雷却眯起眼睛，枯瘦的手指紧紧抓住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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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蒙特小姐，“他嘶声道，“我听说您今天完成了中心面板？为什么不展示那部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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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突然安静下来。艾德琳感到所有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颈间的吊坠似乎变得更加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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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面板的铅条还未完全固定，尊敬的大人，“她镇定地回答，“贸然移动可能会导致无法修复的损坏。我想公爵大人一定希望看到完美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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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点头赞同：“当然，当然！艺术需要时间，就像美酒需要陈酿！“他大笑着举起酒杯，“为我的新彩绘玻璃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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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在虚假的欢乐中继续。艾德琳被安排在远离主桌的位置，卢卡斯则站在大厅角落，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当吟游诗人开始表演时，艾德琳注意到他的手指确实如卢卡斯所说——没有琴茧，却有长期握剑留下的硬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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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诗......“艾德琳突然坐直了身体。吟游诗人正在吟诵一首关于“荆棘丛中的金雀花“的叙事诗，词句间反复出现“光之语“和“被遗忘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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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卢卡斯，发现他也察觉到了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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