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吗,德·蒙特小姐?“他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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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琳停下手中的笔:“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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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卢卡斯走近,指向她草图边缘的一个装饰花纹,“这个图案。它看起来像普通的花纹,但在某些人眼中,它可能代表完全不同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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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琳皱眉:“这只是我从鲁昂大教堂借鉴的装饰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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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斯从怀中取出一枚黄铜徽章,上面刻着一个奇特的符号——一朵金雀花缠绕着一把剑。“见过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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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琳摇头,但某种熟悉感却在她心底泛起涟漪。她颈间的银质吊坠突然变得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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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戈弗雷,“卢卡斯突然压低声音,“他对您的作品表现出了异常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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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艾德琳辗转难眠。她点亮蜡烛,重新审视自己的设计草图。卢卡斯的话让她不安,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无意中触碰了某些不该触碰的东西。烛光摇曳中,她注意到草图角落里的装饰花纹确实与卢卡斯展示的徽章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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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只是巧合,“她喃喃自语,决定去城堡图书馆查阅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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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位于城堡西塔楼,夜间鲜有人至。艾德琳借着烛光在满是灰尘的书架间穿行,寻找任何可能与彩绘玻璃符号相关的典籍。就在她几乎要放弃时,一本被塞在最角落的皮面书籍引起了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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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雀花手稿》,烫金的标题已经褪色。艾德琳小心翼翼地取下它,书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翻开第一页,她倒吸一口冷气——页眉处赫然印着与卢卡斯徽章一模一样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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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稿用拉丁文和一系列奇特符号写成,大部分内容对艾德琳来说如同天书。但在关于彩绘玻璃制作的章节中,她发现了一段令人震惊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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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语乃上帝赐予人类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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