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宣纸,你用劲吹了吹,待墨迹干涸,那歪歪扭扭的字迹瞧着更丑。
“啊,好像蚂蚁爬的。”你吐了吐舌头。
“慢慢学便是。”
你备受鼓舞,在梨院收拾出一件事每日提笔练字。
习字时苏折在屋内温书,你怕打搅他,只有吃饭时才与他搭话。
但有一次,你发现他并不是在温书,而是作画。你看不清画的什么,远远一看竟觉得身姿眼熟。
他好像是在画人,还是两个人,还是两个没穿衣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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