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文联的同志说还有间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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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网兜往床头柜上一放,搪瓷缸磕在木头上发出轻响,“我叫汪曾祺,从京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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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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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成军一愣:“您是写《受戒》的汪曾祺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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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被他这反应逗笑了,:“小同志认识我?我还以为我的名字早被人忘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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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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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成军把脸盆往墙角一放,语气带着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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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集》《沙家浜》都是经典呀!应该说天下谁人不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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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往床沿上坐,笑着道:“瞎写的,让年轻人见笑了。你呢?看着年纪不大,也是搞创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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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成军,凤阳来的知青。”许成军摸了摸后脑勺,在名家面前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刚在《收获》发了篇稿子,编辑让我在这儿住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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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起来,前世许成军最喜欢的当代作家,汪曾祺绝对是排在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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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国人来说,这个名字也绝不陌生,《端午的鸭蛋》《昆明的雨》等篇目入选中小学语文教材,让“汪曾祺式”的诗意与温情融入国民文学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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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善良的坚信、对美的敏感、对生活的热爱,超越了时代局限,成为几代读者的精神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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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说的话,汪曾祺跨越了“现代”与“当代”的文学断层,既是沈从文乡土文学传统的继承者,又是新时期文学多元格局的开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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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许成军最为佩服的是,他提出“回到民族传统,回到现实主义”的创作主张,强调文学应“写生活,写人,写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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