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深邃。
而那一头灰白长发被他半束于脑后,以一柄极其珍贵的灵木发簪斜斜固定,簪头精雕细琢成展翅灵鹤之形,鹤喙处,还衔着一粒光华内敛的灵珠。
沈蕴:……
这位叔,还挺注重形象管理的呢。
不过他确实给自已拾掇的挺帅,是那种中年微叔,历经岁月打磨之后沉淀出的独特韵味。
没有一丝老人味儿,又恰到好处地彰显了成熟的魅力。
刚刚好。
但是,这人刚才和自已说好久不见……
她仔细回想,上次四域大比时,似乎也并未见过这位南昆尊者出现吧?
似乎是看出了沈蕴的疑惑,南昆尊者朗声一笑,他拂袖跨过门槛,径直走到大殿中间的主座上坐下。
待他坐定,周身那无形的威压瞬间收敛无踪。
“沈小友。”
南昆的声音带着几分亲切:“你虽未曾见过本座,但那次四域大比,本座可是全程看在眼里。”
“哦?竟有此事?”
南昆微微颔首:“当时我就在玄元宗长老席的二楼雅座,那里只有我和本宗的另一位太上长老。他对你,可是赞不绝口。”
沈蕴闻,当即躬身行礼:“前辈过誉了。”
南昆抬手用灵力将她扶起,语气温和:“哎,你是灵渠的徒儿,唤我一声师叔也无妨。”
这话语里,明显透着几分亲近之意。
沈蕴在心中暗道:可惜我与灵渠老登之间,是那种相看两生厌的关系,其中还掺杂着几次家暴。
不过出门在外,谁又能免得了做做样子?
于是她面上不动声色,乖巧开口:“南昆师叔。”
“好好好。”南昆脸上笑意更盛,连忙示意:“快坐下说话。”
说完,他又看向叶寒声:“叶师侄,今日竟也有空来我玄元宗?莫非令师又有事相托了?”
叶寒声:……
他那师尊生性好动,十分喜欢与玄元宗这几位玩在一处。
据说早年天律真人与琼安真人,还有南昆尊者时常结伴游历,算是生死之交。
以至于如今琼安与南昆见了他,总是一口一个师侄,喊得无比黏糊。
这称呼虽显亲近,却总让他不甚自在。
但他素来懂礼,仍起身行了一礼:“南昆师叔。”
“快坐吧,你我之间还拘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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