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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从桌子里抽出一堆抽纸,手忙脚乱地递过来:“你又流鼻血了!这个月第几次了啊!真的没问题吗?我有个堂哥以前也这样,后来做了手术……”
我静静听着,同时将纸塞进鼻子,吸满了血就再换一张。如此往复,血终于止住,他也冷静下来。上课铃叮铃铃打响,众鸟归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