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说。
秦帆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眉间眼里都明媚,刺痛我。于是我竭尽全力笑,笑黏在脸上,好似冷却的糖浆。
夜里放冷烟花,冷烟花是火焰的尸体。秦帆说什么我完全没在听,因为哥哥的体液忽地流出来,内裤湿掉了。如果有地狱,我应该会被抛到最深处,万劫不复。想到这一点,我竟然感到安心,这次是真正地笑了起来。
“你应该多笑笑。”秦帆说。
“对不起,”我由衷地感到抱歉,“让你等了那么久。”
24、
开学后我依旧学着做正常的小孩,上课偶尔开开小差,更多时候对未来感到迷惘。也谈一段无疾而终的校园恋爱,连手都没有牵到,只是并肩看着其他人在塑胶跑道上打闹。
至此生活被割裂成两半。一半在白天,做与她人无异的学生。一半在昏暗如棺柩的老居民区,经过那道旋转上升的楼梯,进到老旧的租房,进到哥哥的身下。我与哥哥无望地折磨着彼此。找不到任何出口,所以只有做爱,粗暴地做爱,践行一场又一场对彼此的暴力。痛是因为存在。雕花窗格把夜晚幽禁在那里,他的后背烙印树影、夜灯与窗格的花纹。
小鸦对我的转变虽然愕然,但也表示理解,并说秦帆不是什么坏人,只是脑筋直了点儿。也许以后我还会做正常的大人。说来讽刺,我跟秦帆唯一一起看过的电影竟然是《猜火车》。
“选择生活。选择一份工作。选择一项事业。选择一个家庭,选择一个他妈的大电视机。选择洗衣机、汽车、镭射音响,还有电动开罐器。选择小心保养自己的身体、低胆固醇和牙科保险……”
我心里大叫着我绝对不要这样,脸上仍然没有表情。他全神贯注,丝毫未曾察觉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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