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留下的淤青不比凡人,要花更久时间消掉,何况我白得太惨烈,那伤痕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其实军训那时候我就发现了,”她试探道,“……都这么几个月了,这是新的吗?你没事吧?”
我还试图拉起领子遮掩:“没事的。”
“如果……有人打你,你可以跟我说。”她说,表情有点儿微妙。
“真没事,你想多了,”我急于将她打发,“我爸妈都在外地呢,还能有谁打我。”
她欲言又止,但不再问。
另一件烦人的事是,当时讲我的那几个男生,其中之一就在隔壁文科班,还是小鸦的表哥,叫他秦帆吧。他是个刚愎自用的高中男生,长得还算有鼻子有眼,会读点文学小说,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被几个女生追捧到得意忘形,还老来烦我。
小鸦也很烦他,每当他在窗子那儿打探时,我俩都齐齐翻白眼。
“以为自己是孔雀,实际上是只死鸭。”她骂。我被她逗得大笑。
19、
到了那年年底,爸妈自作主张,替我在学校里租了一间职工住房,为的是让我上课方便,不用太早起床。然而他们突然回来,把我吓得着实不轻。我狂奔回家,将抽屉里的画一把塞进包里,让他们看见我就死定了。无数张画里的男生就是哥哥,只有哥哥。
此前无论我怎么从爸妈嘴里打探,想知道哥哥究竟为什么没能出生,但他们就是不肯说一个字。到后来他们警告我,不允许我再说这个话题。
我也旁敲侧击地问过一些亲戚,但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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