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等在这里只是为了让老人给他提箱子,那换言之,他也不应该担起给人提箱子的角sE。对于男生过分自然的把箱子留给他,他只当男生还小,“理所当然”是一种童真,是不成熟,但他不喜欢惯着。
午后yAn光把两人影子打得又短又斜,它们始终隔着不生不熟的距离,平行也不相接。就像沉默的影子,往后的一路,他们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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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教授看到大孙子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激动,熟络地唠起家常,于是两人那点不愉快都在老人的热络下被挤得站不住脚,跌出舞台。
佟谦知拿自己吃了雪糕搪塞教授热情的水果邀请,提着步子回了房间。
没有散热设备的房间依旧闷热,倒是蝉鸣唱哑了嗓子,消停。取而代之的是楼下爷孙俩你来我往的攀谈声,隔着门板闷闷砸进来。所以这次他没再躺回床上,而是打开了一部公路电影,塞上耳机,转移注意力。
电影时节依旧是炎热夏季,几个场景镜头的切换后,是男nV主彼此背对,脚边开着几个凌乱的箱子。只剩一个小男孩站在两人中间,来回张望。哪怕电影已经播过近两分钟的无台词片段,他也知道故事的开端——这家在闹离婚。
皱了皱眉,佟谦知很想切出去换个电影。他不觉得“离婚”在当代社会是一个小众词语,但最近出现在他面前的频率也属实有些高。回想到那个同样闷热的午后,饭桌上他妈叫了他名字后,他们一家的感情走向也被他那句“你们要离婚了?”点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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