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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听玩数字摄影的朋友说过曝照容易出废片,得后期调一下,才能达到理想效果。
每每听到类似的话,余年都是笑笑,说挺好的,还有得救。
不像他的那张,救都救不了。
有朋友就会关心,问余年是不是有很喜欢的照片不理想,可以帮忙调。余年不含糊,都会轻易应下,然后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一张过曝的拍立得照。
至此,他的朋友都会唏嘘,说人脸都看不清,还救个P,转而开始八卦男生为啥揪着这照片不放。
这种话听得多,余年倒也不再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收了手机,说就是很喜欢,所以不信邪,万一有的救呢。
毕竟老天轻易开的一个玩笑,他反反复复想了半辈子;而那段病疾而终的感情,他却Si马当活马医想要留到永远。
只是故人早已换新颜,只有他留在原地,念一场子虚乌有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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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教授叫名字前,佟谦知正躺在凉席上,拿着几张废稿子,随意地扇着,忍耐突然断电的高温午后。热风一阵阵钻进窗户往身上扑,和着绵长的蝉鸣像是粘牙的黏黏糖,怎么放在嘴里都不得劲,把心静自然凉扰了个全散。
于是在听到老教授的呼喊后,他便马上起身,站在二楼栏杆前,望着楼下对他笑的老人,期待着后文关于电能的什么消息。然而并不是,老人嘴里的话和电能没有半点关系,甚至和他们都没有关系。
“你去路口接下年年,我这儿给咱们切点水果,祛祛暑。”
佟谦知踏在木楼梯上的脚步顿了下,跟老人客套起来,“什么品种的,听名字像拉布拉多,或者……”然后,他的话就被老人突然的大笑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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