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冻得嘴唇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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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背心短裤,头发花白的老者,正端着一杯加满了冰块水慢悠悠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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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对面,身穿黑色风衣的岑念正静静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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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对这办公室里能冻死人的低温毫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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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其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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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放下杯子,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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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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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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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念的回答更加干脆,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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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黄老,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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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种货色,意志薄弱,贪生怕死,精神评估三次都不合格,就算不死在昨晚,也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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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对岑念的态度也毫不在意,笑了笑之后话锋陡然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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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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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的手指,在冰冷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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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关心的是楚江到底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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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念的眼皮,几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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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表情,依旧维持着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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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的声音幽幽传来,带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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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的精神评估一向很稳定,所驾御的两具诡异也十分平衡,怎么会在一个d级事件里翻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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