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纸人夜行,官方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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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市，龙吟路治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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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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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所的玻璃门被两个身影猛地撞开，发出巨大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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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夜班的老警察王建国被吓了一跳，手里的保温杯都差点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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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抬头，看清来人后，脸上的不悦之色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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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和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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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附近街面上的小混混是治安所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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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档案摞起来比砖头还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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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什么！这里是治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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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国没好气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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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叔叔救命！杀人了！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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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到接待台前，裤子上还沾着不明的黄色污渍，散发着一股骚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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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跟在后面，浑身抖得像筛糠，嘴唇发紫，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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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劲地指着门外，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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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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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国嗤笑一声，把保温杯拧开，慢悠悠地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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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们两个才是鬼迷了心窍，酒喝多了？大半夜跑我这来逗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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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几个年轻的协警也投来好笑的目光，显然是把这当成了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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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是真的！疤脸……疤脸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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