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撕裂的天空

训练团毕业，我要亲自为你写推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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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应该做的。”白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精神渐渐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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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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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小巷，倏地再度传来诡异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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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舟错愕转头，“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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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地面乃至天空，都莫名其妙摇晃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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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禁物上的裂缝在蔓延，直接蔓延到空气里，然后一路向上、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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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黑袍忽然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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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循声抬头，所见让他们几乎忘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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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天上亘古存在的血月，崩碎了一角，赤红的夜空被撕开，露出一抹格格不入的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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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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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帷幕被什么东西撕开，又好像镜面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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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舟茫然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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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坠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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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字面意思，天空簌簌落下红黑交织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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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闯了这么大祸吗？茫然的白舟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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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随我施法！”颤抖的黑袍念诵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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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盆大盆的黑狗血、公羊血和盐水争先恐后地泼向天空，又受到重力牵引回落下来，反淋他们自己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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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簌簌破碎的天空之下，他们机械地重复祭祀舞蹈，如群蛇狂舞，湿婆狂欢，忘我的动作似旋风般疾旋在颤动的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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