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初涉丹道与符牌新能

炉壁转的小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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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老捻须点头：“差不多了，放丹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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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小心翼翼把丹料倒进炉顶的投料口。丹料落进炉里，“滋”地一声冒起轻烟，药香混着灵气飘出来。他按李长老教的，每刻钟用丹铲拨弄一次，符牌始终盯着炉内——丹料慢慢融化，灵气聚成一团白雾，白雾里隐约有丹丸的轮廓在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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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成了。”李长老低声道，“用灵气引一下，让白雾收得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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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凝神，引丹田灵气顺着符牌往炉里送。符牌金纹亮了亮，他“看”到自己的灵气像根细线，轻轻缠上那团白雾。白雾似有感应，慢慢往中间缩，轮廓越来越清晰，最后凝成三枚圆滚滚的丹丸，落在炉底的托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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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沈砚又惊又喜，这是他头次参与炼丹，虽有李长老在旁指导，却实打实摸到了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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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老拿出玉瓶接住丹丸，丹丸泛着淡白的光，灵气足得很。“不错，头次就成了三枚，比我当年强。”他把玉瓶递给沈砚，“这是你炼的，自己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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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捏着玉瓶，手心发烫。正想道谢，符牌突然在眉心剧烈一跳——不是烫，是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他猛地抬头，看向主丹房的方向，那里竟传来一股极淡却阴邪的灵气，和之前蚀灵散的气息有点像，却更冷、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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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李长老察觉到他脸色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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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您有没有觉得……主丹房那边有点不对劲？”沈砚压低声音，符牌“看”着那股阴邪灵气正从主丹房窗缝往外渗，像蛛丝似的飘向灵泉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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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老皱眉，凝神感应片刻，脸色沉了下来：“是邪祟气！王坤虽被贬了，主丹房还有他留下的东西？”他转身就往主丹房走，“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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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丹房里空无一人，石桌上还摆着王坤没抄完的《丹经》。李长老走到墙角的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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