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没有再续我的话头,自顾地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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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并没有权利去阻止你或者吩咐你要去做什么,你就是你,没人能够左右你的决定,但了解杨荣均,廖正常,甚至了解张虎他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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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什么可了解的,而且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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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了解朱文正,了解胖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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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解,身宽体胖,胆子小,爱哭,读书不行……”李蕊打开话匣子,列出一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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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缺点,那你知道他的优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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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点么,优点就是……”李蕊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出一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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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家住一条街,而且是挨着,从小就玩在一起,也闹在一起,你只看到他胖,行动不便,爱哭以及胆子小,那是因为你们经常在一块,而且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之后就只看到他表现出来的这些,但是他没表现出来或者你因为太熟悉而忽略的那些,你真正地了解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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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虽然大大咧咧的,身体也胖,但他还是有很多优点的,他读书不行,但是他对父亲很敬重,你们两家挨着,你有看到那次他父亲逼他读书,他就因为读不好书就不遵循父亲的叮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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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从小玩闹到大,你如何欺负他,他除了委屈巴巴的,有哪次跟你红过脸,说过一句过重的话。”李蕊沉默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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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人,我们一辈子会有很多话要说,但有的话只能和家里人说,有的话只能和妻子说,而有的话只能和朋友说。而作为朋友,处理事务也是说话的一种方式。打架不告状这件事在你看来确实是迂腐的,但在我们看来不是的。你也经常看武侠话本,应该知道江湖里的侠是以义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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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还是小孩子,但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片江湖,有心中的义。而在我们长大之前,这些吵吵闹闹就是最纯粹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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