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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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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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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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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墙根,看着远处赶趁人挑着担子吆喝,听他们说汴京城里最是繁华,做吃食生意的容易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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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萝心里一动,她在张家烧了多年火,灶上的活计熟,且幼时常与养父母出摊,做吃食营生倒是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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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离这里远,或许去那里,真能凭着手艺挣个立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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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萝没多停留,转身出了衙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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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是断不能再回去了,她沿街找了家实惠的客栈,付了两晚的房钱,把自己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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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狭小,只摆着一张床和一张旧桌,但关上门,总算有了个能喘口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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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床沿,心里盘算着,得等那份脱离张家的文书下来,这是最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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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文书,走到哪里都可能被认作张家的人,甩不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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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运河上货船的号子声,隐约还能听见船桨划水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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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常在码头随爹娘摆食摊,也见过形形色色的客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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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萝估摸着此时的漕运正盛,不管去哪,水路应是便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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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唤来小二询问一番,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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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长江入淮河,再转汴水,一路北上,商船货船众多,官府的驿船也常走这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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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百姓若要远行,搭个货船的便,或是在码头寻载客的商船,用不了多少银钱,几日光景便能到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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