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出声,也没弄出动静,而是闭上眼,催促自己快点睡。
谁知,腹中不合时宜地传出咕咕声。
董寒苏再也装不下去了。
她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饥挨饿。
“慈姑!慈姑!”董寒苏大声喊,一开口,自己先吓一跳。
她用了最大的力气呼唤慈姑,发出的声音,却如蚊讷。
太子耳朵动了动,放下奏折,起身朝她走来,温和地笑问:“醒了?饿了?”
董寒苏点头,声音哑得自己都快听不清:“奴婢想吃饭。”
太子扬声吩咐摆饭,回头握住董寒苏的手,轻声道:
“日后,我是要娶你的,咱们也算私定终身了。私下里,再也不许你自称奴婢,称我便好。”
董寒苏想到他说的那些话,下意识地抽手。
私定终身?
她何时说过,要与他私定终身?
都是他自自语,自作主张。
她想反驳,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没敢说出口。
一个确实是没胆子,一个确实是,太心动。
太子想娶她做太子妃,必定要为她扫平一切障碍,包括还董家清白。
做不到这些,唯有弑君杀父、谋朝篡位、登基为皇,方才能实现他的承诺。
而董寒苏最是明白,男人的热情是有时效的,男人的承诺也是有时效的。
抓不住这次机会,或许这辈子都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太子并非登徒子,敢摸一摸姑娘的手,已是极限。
他由着她溜走,扶着她的肩膀和腰坐起来,再朝她腰后塞一个大迎枕,让她舒服地靠着,然后又取来衣裳给她披上。
董寒苏身不由己地被太子服侍着,脑子又混乱一片,定了定神,故作好奇地问:
“这些琐事,是谁教殿下的?”
“与乌宝学的。”太子如实回答。
他没伺候过人,但被伺候过,稍稍留意观察、回想,便知自己能做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董寒苏艰难地说:“这些琐碎的事,无须殿下屈尊降贵来做,不然要我们这些宫女太监做什么?”
太子笑道:“他们服侍我,我服侍你。”
“岂敢。”
“我敢。”
董寒苏彻底没话了。
见乌宝领着赵公公、李婶子等人进来摆饭,她越发沉默,甚至不敢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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