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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她心里放不下情郎,将定情的玉佩藏在宫里。是有人陷害她,也不过是揭穿她的龌龊,而非诬陷她的清白!”
杜葵骂得尽兴,喷了纪徵一脸口水。
纪徵不肯置信,不断摇头:“不不不,不不不,你胡说,胡说!我母妃不是那样的人,她是冤枉的,冤枉的!”
可对上杜葵咄咄逼人的目光,他又不敢直视,眼神闪烁地避开去。
怎么可能?
父皇母妃多么恩爱,父皇有什么好东西,都先送给母妃。
连皇后娘娘都没有这份恩宠。
母妃又怎么可能惦记一个低贱的侍卫?
纪徵一直以来的信念崩塌了。
他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他终于想起来问:“杜葵,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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