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节哀。”
无极面容沉静,眼底却深不见底:“此事已过去个把月,若说节哀,哀思也早已沉淀,今日唤你前来,只为问个明白……”
他话语微顿,目光忽然牢牢锁住沈蕴。
“当日,你为何唤辰儿去城外一聚?其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这直指要害的质问,如同一块巨石砸进死水。
殿内的空气忽然停滞,沉得让人喘不过气。
身后几人察觉到这诡异的气氛,于是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们几乎是同时抬步,不发一地站定在沈蕴身后。
那沉默的姿态,分明是在给她撑腰。
而沈蕴眼波流转,面上神色已悄然变换。
一抹恰到好处的哀婉迅速漫上眉梢眼底,无辜得令人心颤。
她的戏,已然开锣。
“尊者这话,是从何说起?”
“莫非您疑心……令孙的遭遇,竟与我有关?”
沈蕴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愕,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说来不怕尊者笑话,那日初见令孙,心下便莫名欢喜,只觉……极想与他单独叙话。”
她微微垂下眼帘,再抬眼时,眼中已是泪花花的一片。
“但那时正值四域大比,玄元宗内人多眼杂,我终究脸皮薄了些,这才……邀他去了城外清净处。”
此话一出,沈蕴身后几人一同眨了眨眼,几乎快要破功。
这话能从她嘴里说出来,当真……
违和至极。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
沈蕴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光,语气里揉着若有似无的嗔怨与失落。
“莫非令孙,竟不曾向您提起只片语么?”
她指尖轻颤,嗓音低了下去:“若当真如此,那他也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沈蕴便开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活脱脱一副情蛊没清干净的样子。
无极的眉头立刻紧锁了起来。
那日的情形,辰儿自然向他禀报过,无非是与她春宵一度。
可自家孙儿修为尚浅,难保不是中了她的幻术。
此刻沈蕴表现出如此情状,莫非……那日真发生了什么?
他认真地审视着沈蕴,似要从这脸上看出演戏的痕迹。
见他这般盯着自已,沈蕴的呜咽声愈发凄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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