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说着,就要绑她。
就在此时,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快看那女子和画上一样,大家伙快去追啊!别让她跑了,抓住她就能得万金。”
官差循声望去,就见前方有一个名身姿窈窕的女子,正沿着河堤往远处跑,当下都顾不得盛妩,全都去追那人。
老叟赶忙扯着盛妩的袖子,过了关卡。
阳光洒在民座船的甲板上,扬帆启航时,盛妩朝岸上的老叟挥手,方才老叟告诉她,魏静贤说,叫她只管往远处走,去过她想过的日子,剩下的他来善后。
盛妩最后看了眼麓山的方向,转过身,她微微仰起脸,将眼中的泪水逼回去。
此后一生,她再也不会踏足京都,再也不要见到那人。
——
崇福宫
张德全立在门外,一边抹着泪,一边对双喜道:“这可怎么是好?巡游回来,不见他伤心,批折子,吃饭,睡觉,一切照常。我还想着他这情关总算是过了!”
“谁成想,坚持不过两日,人就突然不吃饭了,也不批折子,就一个人坐在屋里。手里拿着个紫玉簪子,从早望到晚,跟掉了魂儿似的。”
“他都两日没吃东西了,再这么下去,这身子哪能熬得住。”
张德全哭的伤心,双喜也不觉红了眼,他早上偷着往里瞧了眼,陛下还坐在那。
下巴上都长出胡渣了,一双眼红的吓人。
这几日,除了禁军统领,谁来他都不见。
双喜见干爹哭的眼泪一把,鼻涕都要流出来了,想拿帕子给他擦来着,又想起他屁事多的毛病。
别回头又嫌自已的帕子粗了,脏了,有味儿了,想想还是算了!叫他拿袖子自去擦吧!
张德全正哭着,忽见禁军统领来了,他忙扯住人的衣袖:“高统领,你进去劝劝陛下,好歹叫他吃口东西。”
高统领面色凝重,又见张德全鼻涕流到嘴边,也不知道擦擦,嫌弃的把袖子扯回。
抬脚进了屋,双膝一跪,沉声道:”陛下,河道下游发现一具女尸,已确认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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