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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全心下庆幸,还以为司烨要拿手边的茶盏砸他呢!
眼珠子一转,又猫着脑袋,故意装疼:“陛下,奴才又犯什么错了?”
“盒子里的纸是不是你放的?”
张德全刚要摇头,就见司烨凤眼眯了起来。
打小伺候他,他放什么屁,张德全不需闻,就知道啥味儿。
当下含泪认了!
“奴才该死,奴才嘴贱,奴才手也贱,奴才····奴才就是贱。”
一边说一边扇自已,头比手甩的幅度还大。
那模样落进盛妩眼里,滑稽又可怜。
司烨瞥了他一眼:“滚出去,别碍朕的眼。”
“哎哎哎~奴才这就滚。”
张德全走到门外,忍不住抬起袖子抹泪。
双喜递了棉帕给他,眼神里满是同情:“干爹,这次可叫受苦了,咱们以后可得长记性,别管什么皇后贵妃,陛下的心往哪偏,咱就跟着往哪偏,准出不了错。”
张德全接过帕子,一抹泪,又往身后的东暖阁看了眼,满眼哀怨,抽了声:“他四五岁的时候,整日骑在我脖子上,说最喜欢德全公公,长大了护着我。”
“给我买宅子,还要给我娶一屋子媳妇。”
“我也不图他给我娶媳妇,就咱这半残的身子,何必祸害好人家的姑娘。我就想这辈子跟着他,老了能有个安稳地,过几天好日子,这一辈子也就这么过了。”
“可你瞧,打他娶了媳妇,眼里心里就半点没我了。”
“媳妇一进门,耳边风一吹,罚我刷了一个月的恭桶。”
“他媳妇跑了,他发疯,要不是我拼死拦下他,但凡他出了京都,盛太后那边就得动手。”
“我是为他操碎了心呐!好不容易熬出来了,他也做了皇帝,你瞅瞅他把我打的,我这心都碎了八瓣。”
张德全越说越委屈,心里也是不服气,又道:“那女人就是他的劫,一见着她,他就失心疯·····”
这话没说完,双喜就赶忙捂住他的嘴,机警的目光四处扫荡,唯恐有魏静贤的眼线。
又压低了嗓子对张德全道:“干爹,您可别说了,再说您这嘴可就没了!”
张德全闻,嘴角肌肉颤抖,又忙用棉帕掩住嘴,一阵后怕,这嘴怎么就总也把不住呢!
东暖阁内
邓女官端来一碗长寿面,隔着半扇屏风,听见盛妩的缀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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