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人,咽不下这口气。
今日自伤,是因为沈薇想嫁祸自已伤了她。
这是以下犯上的死罪。
便是司烨不会杀自已,以他那狭隘的性子,也一定会认为自已故技重施,想借官之力,离开皇宫。
她记得他上回说过,再有下次,就把江家人全部下狱。
她这才伤了自已,想着哪怕是司烨不相信沈薇会伤她。但最起码会相信她没有离宫的心思。
这样他就不会迁怒到江家。
傻子也知道疼!何况她又不傻!她拿钗子刺自已的时候,心里也害怕。
可她不疼,疼的就是江家。
这一切都是因为司烨,他方才还好意思问自已为什么自伤,她受得伤,落得泪,都是他造成的,全是因为他。
他抱自已出慎刑司的时候,她袖子里藏着钗子,不止一次想刺进他的心口。
可杀了他,她要陪葬。她怕死,怕见不到棠儿。
又想到二爷,盛妩看着魏静贤问:“雅安县运来的木材,有没有问题?”他是司礼监掌印,这事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魏静贤双目微垂,视线凝在她如画般的眉眼上:“你放心,便是有问题,我也能想办法解决。”
这话不仅是安她的心,也是告诉盛妩,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什么都帮不上她的少年,他现在也可以站在她的身后。
像从前她护他一般,去保护她。
盛妩听了,压在心里的大石头好似卸去了一半,又想到沈薇的话,盛妩轻声问:“他真的病倒了吗?”
这个他指的是谁,魏静贤很明白。
江枕鸿确实病了,可他不愿意告诉盛妩,不想让她难过。
“没有。”怕她不相信,又圆了个谎:“这几日他休沐,过几日就回工部。”
盛妩盯着他,见他眸色清明,不像撒谎。
心头压的那半块大石头,也算卸下了。
——
另一边,皇帝寝殿。
司烨端坐在金丝楠木圈椅上,低头睨着坐在软榻边的沈薇。
她红着眼眶,哽咽的说:“陛下,是臣妾自已不小心崴了脚,撞翻了花瓶,宫人一时慌乱,看错了眼,才冤枉了阿妩。”
“臣妾会去父亲那里解释清楚,请陛下不要责怪阿妩。”
司烨眉头蹙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似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一旁的月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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