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有好色薄行,但却绝不会私通人妻丶淫秽乱礼。若我犯此淫行,甘为天下唾弃!
纵然那位王氏娘子还非葛郎新妇,此前我也绝未与有私情。葛郎以此恨我,只是自寻烦恼。我向来无惧你等北门徒,更加无需以此相欺丶求你宽恕。你若仍然以此纠缠不休,来日各凭手段!」
「我丶我信你所言,张六风流可观,仕女心悦,非我能及,只是丶只是我自己看不开。恐人以此嘲我,所以迁怒于你……」
葛延昌一边抹着脸上说不清是泪水还是湖水,一边涩声说道。
有的事情,他并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愿去面对,尤其看到那些北门同伴望向他暗藏戏谑的眼神,更加让他暗恼不已,之所以表现的对张岱恨得咬牙切齿,更多的原因还是震慑周围的同伴,让他们不敢拿此事来取笑自己。
此时面对绝对强势的张岱,他又不敢再归罪迁怒,只能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讲出来,心情可谓是苦涩至极:「我也曾是北门人人称羡的显赫少进,求亲不成丶沦为笑柄,又不敢斥骂霍公家风不正……我又不曾得罪你,却因你染上这脏身,易地而处,张六你能无恨?」
听到葛延昌一脸委屈的吐露心扉,张岱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很快便又叹息道:「你若早将这真实心迹向我吐露,我或还有计给你稍作补偿。结果却只是自恃凶顽的屡屡滋扰,以致沦落此境,更加的凄楚落魄,岂不是自寻烦恼?
我错在风采撩人却不自知,你错在蛮横无理处事不精,各饮一杯略致歉意,而后各自反思丶抹去此事,你意下如何?」
葛延昌听到这话后并不答话,端起酒杯来便一饮而尽,然后便低头沉默不语,显然并不能完全释怀。
张岱见他这模样,端起的酒杯又放回案上,口中沉声道:「捐弃前嫌,要在知心。你作此态,这酒我喝是不喝?」
「你丶请你,请六郎饮酒。」
恶人还需恶人磨,葛延昌在张岱的面前只觉得自己像一朵凄楚无助的深谷幽兰,心中纵有千般委屈也只能按捺隐忍,低着头轻声向张岱说道。
张岱听到这话后才端起酒杯来缓缓喝下去,旋即才又说道:「这件事便就此揭过,你鼓动友伴打伤我弟一事,我已自从凶手身上讨回,也不再与你计较。但是你在风月巷中败坏我的名声,威胁群伎不许她们接待我,且还迁怒旁人,这些事你该如何向我交代?」
「我丶我只是一时孟浪,气恼六郎你不只……还如此得那些优伶推崇。那些不过只是淫贱的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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