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诗歌,张说又是当代文宗,宴席吟诗已经成了他们家宴会上的固定项目了。
这样的场合自然还是为了活跃气氛,也鲜少会有什麽能够流传后世的唱和佳作,大凡稍通声韵者都可以来上几首,哪怕所做不美也不会受到什麽奚落嘲笑。
眼下席中所作是一个乐府题《对酒歌》,为魏武帝曹操所赋,也是宴会酒席中常常用来劝酒的诗题,诸如「对酒诚可乐」「当歌对于酒」等破题,诗仙李白等也多有应题诗作。
眼下席中最活跃的便是高适了,无论别人找不找他对酒,他都在席中且吟且歌,已经对歌出了七八首,才情和表现欲都很旺盛。
今日朝堂上除了一干国家大事之外,同时公布了另一件事,皇帝下诏求贤,将要举行制科考试,而张岱所应之科三天后便要举行。
这关系到他能否顺利解褐出仕,他自然不敢怠慢,所以在酒宴上也没有待太久,眼见到同年与好友们都融入的不错,于是他便先起身告退,归舍休息,养精蓄锐准备几天后的制科考试。
回到集萃楼居室里,张岱却留意到英娘和阿莹母女情绪都有些不对,于是便问道:「发生了什麽事?」
「阿郎,主母太过分!她竟……」
阿莹闻言后便神情忿忿的将主母郑氏那一通折腾讲述一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