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足之地!」
郑氏被张岯的哭号烦的不得了,入前喝骂几声都不见效,入前抓起衾被直要捂住儿子嘴巴,同时口中还在喝令家奴速行。
「恶妇,你放开我孙!老身在此,此门中有你放肆之处!」
正在这时候,东厢院门处传来一声怒喝,乃是见势不妙的东厢家奴往内堂去将情况告知元氏,元氏才匆匆来此。
当见到受伤的孙子竟被其母如此虐待,元氏自是气不打一处来,连忙抬手对身边仆妇道:「快丶快去拿住这疯妇,不要让她再害我孙!」
「阿姑说的什麽胡话?我岂会加害我儿?我要为我儿讨回公道!那孽种他凭什麽丶他怎麽敢丶他怎敢怯受君恩,欺我户中无人……」
郑氏这会儿都已经有几分神志不清了,见到元氏后非但不惊,反而怒火更甚:「你们全都被那孽种蒙蔽,昏聩老物丶贪权恋势!早有智者告我,这是一个祸根,若再不出去,必叫你张氏绝嗣灭宗!我儿有什麽罪孽?因此孽种不死,害得我儿学不成丶业难举,今更伤残……」
「快给我堵住她的嘴巴!她是孕后调养不周,犯魇惊怵,快快送回房,不需再出门!」
元氏见到郑氏这癫狂模样,一时间也是眉头紧皱,当即便大声吩咐道:「守住东厢门户,不需一人外出!此中一言泄出,必严罚你等群徒!各自管住口舌,大娘子惊愈后各有重赏!」
郑氏被几个仆妇联手扯回了房间中,口中仍自咆哮不止,一旁的张岯也吓傻了,连连悲哭道:「请祖母饶恕我阿母,求求祖母……」
「快将七郎送回房去,不要受风!」
元氏入前来看到张岯伤腿已有几分渗血,这小子却还在抹泪给母亲求情,心中更是恨极,命人将张岯送回之后,才又来到郑氏屋前怒声道:「贱妇但有三分人性,说我家哪里薄你?
养子显耀于时,亲儿已识反哺,偏你天生的贱堕,偌大福气无命消受,竟要如此挥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