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什麽直接交流的机会,随着朝会时间到来,源乾曜便带着群属向大内而去,门下省这里只剩下一些吏员,还有如张岱之类等待封授或办理其他事情的人员。
今日朝会上所公布的事情也比较多,排在最前面的还不是汴州事宜,而是军事几则。
凉州都督王君之前入朝奏回纥诸部有叛离之志,圣人遣中使往察却遭回纥冷落,于是大怒之下便将回纥四部首领全都流放岭南,而朝中大臣宋国公李令问等因于回纥联姻,同时也遭到了贬谪。
第二则是以兵部侍郎萧嵩出为朔方节度使,并加关内盐池使,面对国内灾情并无缓解的情况,让萧嵩兼管盐池丶以此筹措军费以充朔方军用,防备突厥南下入侵。
第三则军事便不是边事,而是针对畿内军队的调整,检彍骑精锐长上北门丶以充羽林飞骑。
彍骑原本是在府兵制崩溃的情况下,选募关中诸州府兵及白丁以代替原本的府兵番上以充京畿宿卫,原本是分隶于南衙诸卫。而今诏命复以彍骑精锐长上北门丶为羽林飞骑,则就是让彍骑也成为了北门的兵源地。
这几桩事情全都会在接下来或长或短的时间内给大唐时局带来深远的影响,只是在当下人们却鲜少意识到当中所蕴含的意义。
因此随着各项决策公布,除了军事相关的臣员们有所感触之外,并没有引起在场大多数朝士们的思考。眼下他们更关心的,则是有关汴州方面的最终处置事宜,这将直接决定接下来一段时期内的朝情走势。
朝士们都还各自猜测宰相源乾曜会不会力保自己的儿子,但实际上源乾曜已经屡上封事,一方面是向圣人请辞宰相之位,一方面是为儿子源复求情,另一方面则就是力请以魏州刺史宇文融兼任汴州刺史。
源复在汴州折腾的实在是太难看了,涉事犯人近两千,涉案赃物则达上百万贯之巨!
虽然其中大部分都是多年积累下来的人事弊病,但这个雷毕竟是源复在任期间爆发出来的,哪怕源复并没有直接的贪赃,如此罪过也是够得上死刑的。
当然这也是理论上,实际上源复作为宰相之子,本身又担任雄州刺史,自有议赎的特权,只要不是十恶大罪,也不会真的被处斩,但政治前程难免尽毁。
尽管有着源乾曜的求情,源复最终也是被流配崖州,直接被流放到了海南岛,在流放之刑当中也属于最严重一级的了。
至于源乾曜,也同样被免门下侍中丶尚书左丞相等职,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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