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怒吼一声,他自己被王毛仲压制多年,养了一个儿子也被王毛仲的女儿作践的没有人样却仍痴心不改,想到这一点就气得他心口发闷。
「打吧打吧,那王三都被张六打断了腿!今我才发现,往常吹嘘什麽北门权势,全都比不上一个宰相庶孙!遭人如此羞辱,却没有报复之计!」
葛延昌又一脸忿忿的说道,并用力将王思献那袍服甩在了地上。
葛福顺初时还只是皱眉怒视着儿子,可当扫了一眼地上袍服后,脸色登时一变,忙不迭离席而起将这袍服捡起来,细作一番打量后当即便沉声道:「此物哪处得来?」
「王三那狗贼装扮硬汉,自我这里诈走许多财物,却没想到只是一个软蛋,我自要将财物追回!哪想到他耶穷横,不肯还钱反将此作质物抵押!」
葛延昌闻言后又没好气说道。
「他给你就收着?你知这是何物?」
葛福顺又怒声喝问道,而葛延昌则浑不在意道:「无非唐元年间的一桩赐物……」
「无非?这『无非』是你耶立身之本,是某等唐元功臣毕生荣耀,是你这蠢物馀生富贵之资!你这逆子知何轻重,竟然如此小觑唐元功业!」
葛福顺听到这话后更加恼怒,握起拳头来一拳便砸上了儿子面门。
正在这时候,堂外有家奴匆匆登堂道:「启禀主公,霍公子丶太子家令王守廉门外求见。」
自从王氏女私奔之后,两家便一直没有往来,听到王守廉求见,葛福顺心内也暗自奇怪。
他先让人将儿子押到后院去,然后让人将王守廉请入进来,王守廉登堂之后,身后还跟着几名家奴,各自捧着一匣金银珠宝。
「家父因闻万骑王将军与耿公家略有钱货纠纷,特命小子携金百斤丶珠玉数斛登门解事,希望耿公能归还王将军唐元赐袍。家父有言赐物至贵,远非钱帛能量……」
听到王守廉这麽说,葛福顺顿时面色黑如锅底一般。
(本章完)